“不劳烦。”
她未再强拒,道了声谢,却觉得对方言辞怪异,有点不对劲。偷瞄了眼右侧的梁椽,他正将手指间摆弄的一片果脯送进口中,嘴角似笑非笑,意味绵长。
四人坐了一会儿,聊了些去年三月蹴鞠赛的事情,随后四人离开茶馆,游玩一圈,直到三更天方回。
梁椽和褚容与送她们二人回府。
两人坐在马车内相互沉默一句话不说,进了府门听闻父母都已经安寝,他们便各自回院。
踏进小楼,她一屁股坐在暖席上仰面大躺:“累死了。”
细蕊带着几名婢女上前伺候,笑着说:“娘子,婢子瞧着褚公子对娘子倒是关心的,娘子以后不必再忧思伤神了,说不准还能常见呢!”
“嗯。”她坐起身,任由婢女帮她宽衣解发,她像个木偶动也不想动,懒懒的道,“其实见不见无所谓。我早就想明白了,不会为他忧思伤神。”
“但婢子瞧着大女郎似乎对褚公子……”
“那是大女郎的事情,我也过问不得,别费那心神了。”说着话哈欠连连,眼睛眯着,几乎要困睡过去。
以前她可是熬夜达人,这个时辰还是可以再战一两个小时的。自从穿书后,没电没网,把她多年夜猫子的习性都改了。
被几个婢女侍弄了一阵终于可以上榻,头刚碰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接下来好几日她都没有见到萧丽人,猜想她定在生她的气。
她依旧自在的弹琴,没事编个舞跳上一段,这算是最能够消磨时间的事情了。
二月初表姊王炽心被选为太子妃,正在筹备册封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