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是受了刺激,就算我宽容大度不追究她昨日连连重伤你,可她命中克子,你想让武家断后吗?”

“她不是……”武奉着急的解释半句,话就被武母抢了过去。

“她不是,那为何成亲四载我武家连个孙辈都没瞧见?”

武奉眉头一拧,微微垂下目光,片刻后郑重地问:“是否儿子给武家留后,阿娘就能容下苕儿?”

武母未出声,即便这样,她也不能让姚苕那个疯妇留下,若是以前的姚苕倒是罢了,现在的这个姚家女,她决不能容。

昨日敢拿剪刀伤人,日后拿大刀砍人也可能。

当初给儿子娶姚家女,便是看中她的出身、相貌和性情,可现在她怎么瞧着都觉得姚家女碍眼,一脸凶相。

恰时堂外一个仆妇禀报:“外面有位姓秦的郎君要见娘子,自称是娘子兄长,来探伤。”

“探伤?”不提这倒罢了,提到伤武母除了对儿子心疼外便是对姚苕满肚子的火。

和自己儿子相比,姚苕那算哪门子伤?

“姓秦?”武奉问。

“是。”

武奉心下了然,安抚两句武母便起身朝外走。

刚出了武母的院子,柳氏慌张迎上来,立即回禀事情经过。

武宅门外的秦致,一手叉腰一手打着折扇,眼睛在看门的两个下人身上扫了一遍,又抬头看看天,抹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