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是今天早上被丢弃在青云寮大门口的。我上班的时候刚好看到。”

柳泉哦了一声。

这种异常镇静到近乎冷漠的态度,混合着她怀中小婴儿哇哇大哭的声音,这种截然相反的对照似乎制造出了一种异乎寻常的微妙氛围,导致电话那端的宗像礼司也察觉到了这种——微妙的修罗场气场?

“你为什么要生气?”他异常严肃地询问道。

柳泉笑了。

“嘛,在京都努力完成了公务之后回到屯所,却听到大家议论说‘室长今天带了个私生子来上班’的感觉,我想你一定不太了解吧。”她异常温和地回答道。

宗像礼司:“……”

他很难得地沉默了许久,才慢吞吞地说道:“原来,信雅君早就站在会议室门外了吗。”

柳泉又笑了一声。

“我啊,在分别的日子里,学会了奇妙的隐身咒语呢。”她语调轻快地答道,“虽然维持不了多久,但几分钟还是没问题的。”

“虽然兴冲冲地回到了屯所,但是突然觉得那个时候不是我该登场的时刻呢。”她顿了一下,续道。

“所以我可是非常善解人意地特意等着室长您退场之后,我才推门进去的哟?”

宗像礼司叹了一口气。

“其实你就算刚刚进来也没有关系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