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在她心目中,是将他作为憧憬的目标、作为在艰苦境地之下最后的心灵支柱来看待的了。
和她相比,他只认为她是艰苦单调的生活之中难得的调味剂,听上去还真是……不够公平啊?
宗像礼司微微勾起了唇角,无声地笑了。
“信雅。”他突然出声唤了她一句。
她果然带着一脸【???】的有趣表情回过头来,手里还举着油光闪闪的锅铲。
……完全,不像是今天稍早前在读户门街道上那样,提着名刀【理】,对准他的心脏时那样威风凛凛的姿态了啊?
想到这里,他感到有趣似的弯起了眼眉,突如其来地说道:
“明天,试试在家里穿我的衬衫怎么样?——很多爱情小说里都有这样的情节,我很想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小说都会不约而同地采用这个作为关键剧情;一定是会让人心情很愉快,有助于小说销量的吧?”
果然,下一秒钟他就看到她的脸上空白了片刻,然后露出一脸黑线的表情。与此同时,她那苹果一般红润水嫩的脸颊也慢慢地泛起了一抹红潮,他几乎都可以看到她头顶那快要具象化的冒烟了。
“礼……礼司君!!”他听到她恼羞成怒地大吼,并且看到她的双手都下意识紧握成拳,好像下一秒钟就要把自己手里的锅铲挥到他的脸上来了。
“所以说你到底都看了些什么三流爱情小说啊!不要从那里学到一些不好的知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