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想说,建立一段良好且正常的婚姻关系,或至少缔结一段这样的承诺与义务,是有助于人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斯内普干巴巴地替她总结道。

柳泉:“??看起来还真是这样啊——”

“所以,正常人是有必要缔结这样的‘承诺与义务’的,是吗?”斯内普继续简单粗暴地下了个结论。

柳泉:“……当然。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西弗勒斯,真难得你也会这么想……”

“我当然会这么想。”斯内普语调干干地回答道。很奇怪地,他在说着这段话的时候,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坡顶那棵大树上。

“对于这种简直像是喝下复方汤剂、变成另一个人一样的巨大变化,我当然也会好奇能够带来这种变化的……承诺。”

这个人,说着愈来愈难懂,愈来愈ooc的话,难道是打算和自己谈哲学吗。柳泉感到十分迷惑不解。

“……所以?”她微微偏着头,双手背在身后,脸上露出微带困惑的笑容。

“……所以,我得到的结论是——这种承诺缔结之后,有助于给别人一种自己十分可靠的印象。”斯内普硬梆梆地答道。他的视线死死地盯着坡顶的那棵大树,就仿佛盯着那个自己童年想要逃避现实时的藏身之处,他就能从中获得无穷的力量一样。

柳泉:???

斯内普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