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该不该死，该让法律裁决。”韩沉道。

“乐落霞，李明玥，张慕涵。看到顾然被人强、暴……却见死不救，甚至还为柯凡他们遮掩罪行。孙典那就更可恶了，顾然被强、暴后，只是求他带她回营地而已。这么简单的请求也被他拒绝了，理由居然是不能耽误完成野战任务。”

谢陆讥讽地笑了一声，“韩沉，你说可不可笑……但凡他们对顾然有那么一丝的善意与怜悯，她也不至于死得那么惨，而这一切，都是他们害的。他们该死——！”

韩沉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不对，你还没说到重点。”白锦曦疑惑地问道，“顾然究竟是怎么死了？”

“顾然是怎么死的？你应该知道吧！”谢陆的语气极度冰冷，随后，他拿着匕首狠狠地在方绪的大腿上捅了一刀。

“啊！……”方绪疼得直冒冷汗。

“住手！”白锦曦喝道。

谢陆一手握住匕首，一手举着枪对准白锦曦，警告她，“别动！”

“怎么？不说吗？”谢陆握紧匕首，慢慢将匕首扭转起来，尖锐的刀子在搅割方绪大腿上的肉。

“啊……我说……我说……”方绪喘着气，艰难地呼吸着，脸色白得不可思议，“是……是……那些……人……”

方绪缓慢地说起顾然那件事当年的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