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没能在战场上活下来, 迪克不动声色的瞥了眼朗姆洛, 他或许利用战场把那女人解决了,从迪克偷看的能够知道朗姆洛字里行间里透露出的对女人的警惕和厌恶。

他们不是一个阵营的。

朗姆洛随意捡起搭在挂架上的抹布擦了擦脸, 他身后的士兵都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疲劳,朗姆洛就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 他先是观察了一圈四周查看与昨日离开时周围有无什么变化。

看起来是没有的。

朗姆洛的警惕心绝不会允许他这么简单的就放下警惕,朗姆洛打开黑盒, 折纸怪盗依然维持着放下去时的动作,双手合在胸前, 穿着那身黑色的胶衣, 双眸紧闭, 唇色苍白,依然在昏迷中。

在冬日里的冷水减缓了精神毒素的失效速度,他没有一次醒过来,或许有,但在冰冷的水中很快又再次昏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朗姆洛总觉得折纸怪盗的唇瓣肿了起来,为了印证那或许不是错觉,朗姆洛俯身凑近了掐着司行的脸颊看了一眼,真的是肿的。

他没有注意到司行的手指微微抽动了一下,以及旁边拳头都捏紧了的伪装成九头蛇士兵的夜翼。

感觉绿帽已经悬在自己头上的夜翼表示:事后一定把郎姆洛揍一顿。

幸好郎姆洛什么也没做,他松开手,站直瞥了眼昨晚作为守卫的两名士兵。他疑惑地问道:“你们昨天谁吻了折纸怪盗吗?”

两人顿时一僵,真·九头蛇士兵关于昨晚的一切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他很困然后就断片了,醒来的时候朗姆洛队长已经回来了,和他一起守夜的兄弟也是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急急忙忙从地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