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原来竟是如此！”

“你不是元清歌，他也不是元无尘！”

元无尘一脸顿悟，说完几句话，就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看着元无尘渐行渐远的背影，元清歌心脏猛抽了一下。

什么叫他不是元无尘？莫非……父亲还有别的身份？

元清歌皱眉，只觉这个谜团越来越大，好似有只手在幕后推动着这一切。

元无尘消失了，方素茹还在苦苦哀求。

硕大的院子里只听得方素茹鬼哭狼嚎的声音，听着甚是骇人。

“元清歌，求你高抬贵手，饶了你的姐姐吧～”

“清月它不懂事，我代她向你道歉可好……”

说话间，方素茹扑通一声跪下，头皮重重磕在地上，很快就涔出了丝丝鲜血。

元府里往日的当家夫人，低下了她高傲的头颅。

一些下人在暗处见到这一幕，吓得浑身发抖。

太可怕了，这真的还是五年前的那个废物吗？

看着方素茹苦苦哀求，元清歌视若无睹，一脸清冷。

良久后，她才轻蔑出声：“想要我放过她？可以。”

“让她给我道歉！”

方素茹赶紧移了视线落在大女儿身上，一副慈母的表情：“女儿啊，你赶紧跟清歌道声歉吧，你就不用受这苦了……”

元清月却是斜眼狠狠瞪着身后的人，忒了一口：“道歉，不可能！”

“我元清月怎么可能跟她这个废物道歉！”

“废物”二字落在元清歌耳里，十分刺耳。

这个称呼他们唤了十几年，事到如今了，还嘴硬！

元清歌施发出灵力，全部灌注在脚上，元清月被踩得陷进地里整整十寸。

她将视线移到不远处的方素茹身上：“看到了吗，这是你女儿自愿的！”

方素茹心疼坏了，着急地看向女儿：“清月啊，你就别犟了，赶紧给清歌道歉……”

“我可是灵尊的徒弟，凭啥给一个废物道歉？”元清月大吼，死死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