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父亲去世,与他分别,逃避海军追击,和革命军合作,新建清海人鱼族。她更不敢睡觉,困乏时唯有酒水能让她忘却一切思念与烦恼,暂得一眠。

鬼怪嘶吼,刺耳的嘲笑与咒骂声,鼻尖还有血腥味道。脚下的地面突然升起,是一只只蠕动的软体巨虫,看不见头看不见尾,一节一节交缠扭动。

她被挤压在中间,湿绵的粘液顺着她的脚爬上全身,结成青黄的网膜将她包裹。空气稀薄,她呼吸的越来越难受。

医生缠好纱布,转身整理药箱。

卡塔库栗替她盖好被子,“怎么样,没事吧?”

克莱姆白了他一眼,“要有事早死了!”做为整片大海都赫赫有名的魔医,他以服务态度差劲闻名。大晚上被从床上拖出来,脾气能好才怪呢。

从药盒里拿出几瓶药粉,“这个内服,这个外敷,三天用完就行。”说完,背起包走人。

卡塔库栗没管他的不敬,收好药瓶走到床边。

少女睡的不安稳,放在被面上的手臂扳的直直的,指甲掐的手掌发红还不肯放开,额头冷汗直出,嘴唇张合像要说什么。

弯腰抓住她的手,一根一根掰开扣在自己掌心,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不怕,我在呢。”

少女的喉咙口发出浅浅呻/吟。

他挤上床,贴着她冰凉的脸颊将少女抱在怀中,“我在呢。”

“卡塔库栗……”

“我在。”

“卡塔库栗……”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