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了许远。

发现他并没有丝毫紧张。

“首先，我要纠正于教授一个错误。那就是大数据筛选出来的并非更优秀，而是更均衡。理论上，大集体的顶尖者比小集体的顶尖者优秀。但这只是理论，实际生活中，天才，就是打破这一理论的最好论据。”许远道，“所以你的论据，一点都不科学，相反，犯了形而上学主义的错误。”

“至于古今之论，其实很简单。我这里，有一首词，完全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来一个！”

台下有学生开口了。

诗词回应，这才是古风嘛！

于教授说了那么一大堆，什么数据报表之类的，搞得像尼玛数学报告会一样！

请注意，你是汉语言文学系的教授，口口声声颂古，却一点古人的样子都没有。

这算什么？

“我倒要看看，你能作出什么诗词来回应！”于教授轻蔑的笑了。

秀文采？

他又不是没有准备，等许远说完之后，他就把自己准备的词作背出来，那可是院长打磨过的精品诗词，绝对可以惊艳诗歌文学界。

“好，那你且听好！”许远开口，“江山如此多娇……”

这一句，有些半中拦腰了。

不是许远记不清前面的部分，而是因为不适用。

他不是帝王，不该指点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