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钱又怎样?吴邪得意地偷偷笑了一下,看了看虞唱晚。

一片杯盘碰撞的嘈杂声中,吴邪给小哥往锅里下了好几块猪血和鸭血,等熟的时候,又给他夹了几块猪肝。猪肝是他特意炒的,加了青椒,特别香。他向小哥那边倾了倾身,说:“以后可不许没事放自己血了。解决问题的方式有很多,咱们都一把年纪了,得好好保养自己。”

小哥转过头看了看他,一向沉静无波的双眼里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嗯。”

虞唱晚端着自己的小碟子去三小只那桌蹭麻酱。她是到了南方生活才发现,原来吃火锅的时候南方人是不蘸麻酱的。比如吴邪,吃的就是辣油碟。这让她惊怒交加,非常难以苟同。

因为三小只是北京人,所以为了照顾他们,麻酱碗就放在这一桌,虞唱晚时不时来蹭一点。

她才添完麻酱,身后那桌吴邪妈妈就喊她:“晚晚!羊肉的饺子熟啦,我给你捞出来了,快来快来,坐我旁边。老吴,你往那边挪一个,空个位子出来。”

她起身,笑着应了一声:“来啦。”

那一桌坐的都是长辈。吴邪奶奶、二叔和贰京,还有吴邪爸爸妈妈。贰京身边照例空出来了一个位子。

虞唱晚在吴妈妈身边坐下,和长辈都依次打过招呼。吴邪妈妈拉着她笑得眼睛都弯弯的:“嗳呀,我们晚晚越来越漂亮了,看着多招人疼啊。”

吴奶奶笑眯眯地附和道:“我每次看到晚晚,都觉得小邪这孩子有福气。”

吴邪的奶奶和妈妈都很喜欢她。吴奶奶没有女儿也没有孙女,吴妈妈也没有女儿,都是拿她当自己家孩子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