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一开始,这一切就都是为了救我。二叔从三叔那里知道了雷城的棺液能根治我的病,就攒了这么一个局。你们大家早就都知道,也包括你,对不对?”

他掐了掐虞唱晚的脸,后者睁开眼睛看着他。吴邪继续道:“因为雷城太危险,怕我会拒绝牺牲自己身边的人去换这个治病的机会,你们就一个一个的,装作陷入危险,让我以为自己非去救你们不可,就这样来了雷城,对不对?”

虞唱晚争夺回对自己脸蛋的主导权,笑着承认道:“你都猜到啦,那我也没什么好交代的了。”

眼看着吴邪又开始抿嘴唇,一副要生气的模样,她侧过头,拼命用眼神暗示其他人帮忙。既然大家都参与了,人人有份,怎么能只冲着她一个人算账?

不知道有没有接收到求救信号,小哥用连帽衫的帽子把自己的脸遮住,开始靠着窗户睡觉。胖子故意移开目光看向窗外,甚至开始哼小曲。瞎子“哎呀”了一声,夸张地去给还在昏迷的小花掖了掖被角。

二叔咳嗽了一声,和贰京大声说:“哎呀,老喽老喽,这次结束以后,咱就再也不插手年轻人的事情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这把老骨头就不操心了。”

虞唱晚瞪大了双眼,气成个河豚,然后看到黎簇冲着她做口型:“不关我事,自求多福。”

确实不关他事,他是这些人里唯一不知道这个计划就跟来了的人。

吴邪察觉到了身边人的反应,紧抿的嘴唇泄出了一丝笑意,伸手把虞唱晚揽了回来,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蹭了蹭。

虞唱晚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不会是你早就察觉到了,一直在配合我们的演出吧?”

“在土楼外面和你们分开的时候,找凤凰木的途中。刘丧和我说了一些事情,我回想起你来西湖边找我那天身上的味道,就基本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