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兵将枪举了起来,对准了那几个人。焦老板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踱步到吴二白面前:“我跟你,单独聊。”

虞唱晚看着茅草棚子里对坐交谈的吴二白和焦老板。

距离有些远,她听不清两个人都在说什么。不过虞唱晚对吴二白的博弈本领很有信心,因此对于自己眼下的处境还算心情平静。

只是吴邪情况应该不太妙。

她暗自悔恨。此时此刻黑瞎子的药药效应该还没过,吴邪和胖子两个人都完全失去行动能力,只有一个刘丧能够自由活动,无论落入怎样的境地都很麻烦。早知如此,她应该亲自去劝。

但现在去想那些已经没有用了。眼下他们已经无法支援吴邪了。

唯一可以庆幸的是,在吴二白带人主动跟随焦老板从神庙退出时,已经暗中安排了一部分伙计继续深入地下河。焦老板在以为抓住了他们这些人命脉的时候,其实已经失去了先机。

只要掌握了这个先机,关键时刻是可以救命的。

不知和焦老板说了什么,吴二白要到了一张白纸,在手里反复折叠。

那张薄薄的白纸被他在谈话间逐渐叠出了一个尖锐的三角形。

缅甸的太阳很毒辣,虞唱晚的汗水不停地顺着脸颊往下流。她问旁边负责看守的雇佣兵:“我能抬手擦擦汗吗?”

也许是她不在焦老板所说的高手之列,也许是她只是个看上去就没有威胁的姑娘,再加上从神庙出来之后他们的武器就都被卸掉了,雇佣兵头领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