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有些凉,这不应该是在夏天时会有的温度。显然是她在之前的三十个小时里过度忧思惊虑。但这个动作带给了吴邪极大的安心和镇定。
他因体力过度消耗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渐渐平静下来,纤长的眼睫毛在她掌心里挠啊挠的,让她有些痒。
虞唱晚抬起头,二叔就站在两人边上,正在用药酒浸润一块毛巾,然后用火点上烧了几秒,再拍灭,递到她手中。
她接过来,轻手轻脚地把这块毛巾用绷带固定在他的眼睛处。
一股暖流从眼睛处流入吴邪的整个身体,然后他的眼睛开始奇痒难忍。
经历了短暂的令人难堪的静默后,吴邪忍不住开口问道:“二叔,你在耍我对不对?这个墓你早就进来过了。”
虽然看不见,二叔也没有说话,但是他可以肯定这时二叔就在附近。
“我一直在查你三叔的下落,这个墓我两年前就查到了。”吴二白在他身边蹲了下来,看着他的脸。
吴邪凄凉道:“那你干嘛不告诉我?这不是让所有人看我笑话么?”
又是沉默了良久,所有人都不说话,最终,吴二白叹了口气:“你这么聪明,自己应该明白。”
吴邪的呼吸有些凝滞,片刻后,他微微握紧虞唱晚的手说道:“你想通过这个墓,让我自己明白,我已经没有能力再下墓了,二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