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爱你,”虞唱晚转过身,从八爪鱼方巧巧手里夺过她的手机,指着屏幕上的召唤界面气急败坏道,“但是你抽出了大天狗,对不起,我们不认识。”
科学研究表明,和舍友一起玩抽卡游戏是极其不利于非洲人的游戏体验的。
虞唱晚愤怒地甩上门,把双手插在口袋里,大步流星地向食堂走去。
开服快三个月了,她还在一只鸟姐带全家,同时入坑的舍友方巧巧已经拥有了版本之子茨木,今天还当面抽出了她的梦中情狗。
走出没几步,她心有不甘,又把手机从口袋掏出来,划到召唤界面。虞唱晚深吸一口气,点到唯一剩下的一张符咒,虔诚地画了个非洲五角星,松开了手。
没有敢看结果,她把手机飞快地放回口袋,随即感到手机传来了一阵震动。
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在原地跺了跺脚,然后平复了一下呼吸,缓缓把手机拿出来放到眼前。
三尾狐。
……三尾狐你震动个什么劲儿?
虞唱晚脑子里全是脏话和熊猫头,气鼓鼓地继续大步流星向食堂走,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锲而不舍地震动起来。
她再次拿到眼前一看,那是一通电话打来,联系人姓名赫然写着“摄影师吴邪老师”。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用方巧巧曾赞不绝口的变脸速度,换上一把甜美得能掐出水来的嗓音接起来:“喂,吴邪老师,您好?”
电话那边传来男人压抑着笑意的低沉嗓音:“站在那里别动。”
虞唱晚条件反射地站直了身子,钉在原地似的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