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仁大附入选省队的人数怎么也该是七八名,其中还包括冠军有力争夺者归见风。

可见,于任何竞赛而言,樱湖双煞一旦出现,仁大附或成最大输家。

而杨长乐本人,别看头发稀少,实际年龄其实才30出头。

而这已经是他担当仁大附物理竞赛教师的第6个年头了。

毫无疑问,在他爱开玩笑的外表下,是一颗顶级物理强者的内心。

李峥和林逾静,本是对这种押题培训不屑一顾的。

但杨长乐的题却很神奇,做的时候,感觉像是一次头脑大保健。

重点不是绝对难度,而是帮你把脉络通通按揉了一番。

力学、光学、电磁学等等,各出两道今年最可能出现的题型,辅已舒适的杨氏老方,独门诀窍,搞懂之后浑身舒畅,感觉戾气都被清空了。

所谓押题,看来不仅仅是押题,更是一次考前排毒,像是运动员比赛前的肌肉护理一样,是一种简单有效的临考大保健。

九点来钟,心满意足的队员们一一散去,只留下陶菲菲帮杨长乐收拾散乱的卷子和草稿纸。

“真是辛苦杨老师了。”陶菲菲一边收拾一边苦笑,“我这个水平,真是帮不上什么忙。”

“诶,你带出李峥、林逾静这种学生,已经很可以了,毕竟是第一次来。”杨长乐笑呵呵地倒了杯水,递上前去,“今天这事儿可别往外说啊,不然校长要骂我的。”

“哈哈。”陶菲菲接过杯子笑道,“你们校长都得哄着你的吧?”

“哄个啥哄。”杨长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仁大附是一个体系,换个差不多的人来,谁都一样,你接替我,过两年一样能圆满完成这个工作。”

“您太谦虚了。”陶菲菲拿起一张卷子说道,“就这个押题水平,我就一辈子也学不来。您要不说这是押题,就说这个是决赛真卷,我100个相信,就这个题型分布,恨不得比真卷还真。”

“你这个还真说对点子了。”杨长乐点了点桌上的卷子说道,“我押的题,的确总是比真卷还真,等过两天考完了,你再看真卷,你反而会觉得真卷很假,出的很偏,莫名其妙,这个就是杨长乐押不准定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