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不懂他,更不想懂,只能感受到费奥多尔像丢了魂一样落寞。这种生理上的没有太大免疫排斥反应的移植,也让费奥多尔产生了难以自拔的依恋。

挣扎是相互的。

乱步回到太宰的病房,对着还卧床不起的太宰原原本本地说出了引出美国黑手党组织的计划。

太宰的眼睛突然瞪大,把社长吓到差点把病号扔出去。

黑手党的世界本就是一滩浑水,乱步从来不怕把它搅得更混浊,建立新的秩序,下猛药治沉疴。

【二十九】

在病房里,乱步随手接过来六藏买的奶茶,突然意识到约定去购买食物的春野绮罗子还没有回来,迟到四十分钟不符合这个女人的工作效率。

“国木田,联系谷崎直美和春野绮罗子,”太宰掀开被子去拿手机,“我去给费佳打个电话,如果天人五衰发现了什么就不好办了。”

乱步和社长扯着六藏适时出门,他们必须确认侦探社所有成员的安危,在侦探社的残留没有消除之前换另一个据点工作。

还有就是打扰到国木田和太宰,让这对生死搭档最后一丝可能性都消失是会遭天谴的。

太宰的生死搭档没心思去询问他对费奥多尔的称呼为什么会那么亲昵,搭档的默契告诉国木田,太宰绝不可能背叛横滨和侦探社,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