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陆小凤牵着手下山去。

路过的人都匆匆地向上跑去,他们远远地把那吵闹抛在身后,一如那将被埋进土里的秘密。

没有人注意他们,更没有人会关注他们交握着的手。

两个大男人似乎并不应该牵手。

谁说两个男人就不可以像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那样牵手?

路的尽头有人在等他们。

他们还未走近,他们已经抬起头。

“好久不见。”周怀瑾笑。

西门吹雪也露出一个旧友重逢的微笑,他旁边带着斗笠的人也冲他一颔首。

“你是否还要履行你的承诺?”周怀瑾问道。

西门吹雪答道:“我已追杀他八千里。”

“即使他是陆小凤。”

“即使他是陆小凤。”蒙面人插话道。

周怀瑾突然笑了:“看来你得罪他俩不轻。”

陆小凤苦笑:“所以你最好不要管我,让我远远地跑。”

“然后你再跑八千里?”周怀瑾笑。

“即使是十个八千里,你还是要死。”西门吹雪冷冷道。

周怀瑾叹了一口气:“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七童不愿意下来了。”

陆小凤道:“因为他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从来不做傻事。”蒙面人接道。

“可惜我恰好不那么聪明。”周怀瑾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