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瑾道:“喝。”
孤松打量他一下,笑道:“我还以为只有陆小凤一个酒鬼。”
周怀瑾道:“你难道不是?”
孤松一饮而尽:“只是偶尔才会放纵自己。”
周怀瑾坐到他对面,突然道:“玉罗刹是个什么样的人?”
孤松手一抖,看着他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我比较好奇你们为什么会跟着他做事。”周怀瑾道。
孤松轻轻擦干净手上的酒,然后道:“因为我们也是人。”
是人就会有欲望。
周怀瑾道:“我懂了。”
孤松却笑了,笑不达眼底,并且意味深长道;“你还不懂。”
周怀瑾道:“我以为你们并不喜欢我。”
甚至还觉得他有点碍事。
孤松道:“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什么样的人需要可惜?
周怀瑾没有问,孤松也就沉默了。
桌上倒给周怀瑾的那杯酒他一直没有喝,孤松也不在意。
他喝完最后一滴酒,站起来:“那我就在银钩赌坊等你们。”
周怀瑾目送着他离去。
“你说玉罗刹真的死了吗?”周怀瑾在陆小凤解披风的时候突然道。
陆小凤将披风搭在椅子上,笑:“他是我遇见的最可怕的人。”
“你不想与他为敌。”周怀瑾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
“因为未知的敌人是最可怕的。”
“不,”周怀瑾摇摇头:“是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