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了,也绝对不会默不作声,哪怕对方要比他高大强壮,他都会还回去,脸上带着伤来唐景晴面前邀功。
热流冲击了唐景晴的心脏,她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握着。
目送靳裕承进了家门,唐景晴才走到刚才靳裕承摔倒的地方,弯腰捡起被靳裕承丢弃的纸团,上面还沾着靳裕承手心擦伤的血迹。
唐景晴紧咬着牙,展开纸团……
上面画着一个猪头,写着靳猪头三个字。
唐景晴皱眉将已经皱皱巴巴的纸张撕得粉碎,回头看向靳宅。
一点二十分,靳裕承从靳宅出来,乖乖关好门。
一阵风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感应,靳裕承突然转头,黑白分明的眼仁朝着大树的方向看来……
站在树后的唐景晴拳头收紧。
靳裕承什么都没有看到,他收回视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尖,又背着双肩包往学校走。
他膝盖上已经贴好上了纱布,手心也擦了药,一个人上学的情景孤单又落寞。
唐景晴和靳裕承相隔很远,跟随者他的步调缓慢跟在靳裕承身后。
靳裕承完全像是陷入自己的世界,一点发现唐景晴的意思都没有。
“哎!我看到靳猪头了!”
唐景晴听到身后传来小男生的声音,眉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