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一听,那么多真真假假的消息,谢郎中想了想,还是决定守着自己的净土,不去招惹麻烦才好。
如今,听少年这么一说,他又开始心痒了。
谢郎中还是很犹豫,皱着眉头不说话。
少年知道他已动摇,但还在犹豫。
少年挑起眉梢,一脸不屑和嘲讽,说:“谢老,该不会您在外面的那些名声都是假的吧?浪得虚名而已。您根本看不了疑难杂症,对吧?所以啊,这樊城,您压根是不敢去!”
“谁说我不敢去了!”谢郎中气得胡须都翘起来了,说,“谁说我浪得虚名了!哼,别说樊城了,就是整个京城的大夫看不了的病,我也一样看得了!”
少年怀疑地看着谢郎中,问:“真是这样?”
谢郎中挺直了腰杆,大声道:“那当然!”
“好,”少年说,“那谢老就随我走一趟,证明给我瞧瞧。”
谢郎中对少年翻了个白眼,说,“你这是对我用激将法呢?我才不上当。再说了,我不知道你是何人,可不可靠,是不是恶人,岂能你说走就跟你走。”
少年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递到谢郎中面前,低声笑着说:“谢老,您看我这样的身份值得您信任吗?”
谢郎中一看那令牌,睁大了双眼。
这少年竟然是朝廷的钦差大臣!
不等谢郎中开口说话,少年又说,面色比之前凝重,双眸漆黑深沉,道,“谢老,我知您是不在乎钱权之人,但此次樊城之危也关系到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您医者仁心,也不希望看到更多子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吧。”
“我无意强求您为朝廷效力,只希望您凭本心为百姓谋利。这样可好?”
一番话说得在情在理,谢郎中的神色也凝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