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祖父病了?”
袁甫身影颀长站在外头,隔着窗子问道。
“你怎么回来了?”
还没到休沐呢,袁厢礼很是意外。
“到底哪儿不舒服?请了大夫没有?”
袁甫昨晚得到消息,今天一大早就赶了回来。
袁厢礼招招手让袁甫进来和他一块坐。
“不过咳嗽两日,一个个兴师动众的。”
袁甫进来坐了又问。
“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了没甚大碍,吃了两日药就好了,倒让我在院子里困了上十天。”
袁厢礼吩咐人去厨房把昨天的炙肘子拿来。
“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都吃得啥,肉没有,菜没味。哎”
说着剥了粒花生米边吃边道。
“还是秀晴懂我的心思啊,你也尝尝,昨儿送来的。”
话音刚落,下人把炙肘子端了上来。
“啧,也不知道秀晴哪来的奇思妙想,这肘子肉卤得就不错,又被她烤得表皮焦脆,还蘸了糖。要不是昨儿刘安拦着不让我多吃,今早怕是没你的份。”
袁甫唤过刘安,问清楚了这几日祖父确实没再咳嗽才作罢。
“即然如此,都留给我吃就是。您刚痊愈,还是要少吃些。”
袁甫也脱了鞋上榻,盘腿坐在袁厢礼对面。
“好小子,叫你尝尝,不是叫你都吃了。”
又叫下人泡了茶来。
祖孙俩晒着暖和的日头,一边吃着美味的炙肘子一边喝着茶,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