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并没醒,她再推老爷子也没动静。
白珩予摸摸老爷子额头。
滚烫滚烫的。
姝玥也察觉到不对劲,连忙往出跑,喊白建国,又站在院子里喊隔壁的颜枭。
老头子是被冻得发了高烧,颜枭给扎了针又给灌了药。
在所有人都紧张担心的时候,雷花特别纳闷,“你们村里的和咱们山里的就是不一样,对个发热还这么些法子。
他这样的,今晚睡地上发个热,明晚睡地上温度就能降下来。
不用那费事的。”
姝玥听的有点傻眼,“今晚发热,所以他昨晚就睡地上了?”
姝玥还以为是早上这个爷爷自己跑起来玩儿干脆自己玩到地上睡了。
雷花到这个就气,“他傻了就傻了吧,我也不嫌弃他,可在我被窝里喊阿词阿词的,我都叫我儿子叫赐了,他还喊阿词阿词。
就这样还想上炕?
做梦呢!”一副这男人就欠教训的模样。
姝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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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亲爱的使们,好梦,明早10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