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擎渊还看着白烈等回答呢,但,白烈此时的姿态,让他好似明白了什么,他瞳孔猛地缩了缩。
白烈抬起眼睫,嘴角噙着冰冷的笑,声音里却带出几分愉悦来:“下午在山里,我趁着顾檩不注意,套了他的麻袋,在他脖子上扯下来的。”
就像是当年,那女人从他脖子上扯下来的时候那么用力,那么疼,那么和死亡逼近。
哦,还是不一样的,当年那女人可没顾忌他的死活,而自己却还留了手了,没叫顾檩直接被勒死。
他抬眸去看南擎渊,眸光清清淡淡的,第一回 将自己一直隐藏着的阴鸷和狠辣暴露在外,暴露在南擎渊的眼前。
南擎渊被震了一震,皱眉。
“阿烈,你状态……”不对。
南擎渊话还没说完,就被嘭的一声声,有些闷有些脆的声音打断。
是姝玥,手里的玉雕的狗子!
彼时,弄明白情况的姝玥,气的发抖,手狠狠的捏着手上的玉雕的狗子。
然后——
姝玥有点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小手,默默将手上碎的稀巴烂的东西往白烈面前递。
白烈:“……”
白珩予:“……”
南擎渊:“……”
被姝玥这一打岔,南擎渊想说的也说不下去了。
白烈先前突然间升起的在南擎渊面前暴露一些本姓的那股子劲儿瞬间没了,而且,那事可比不上他闺女重要。
小崽子已经快速将姝玥小手里的碎玉扒拉到一边,手上没伤着,也不怎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