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容福成近两年在容煊面前气焰也低了不少,不敢再如以前那样对容煊。
容福成近段时间身体不大好,容家这两年生意一落千丈,他另外两个儿子又不争气,只能仰仗容煊帮忙支撑着容家。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便想着,在自己彻底不能动弹之前,先将容家的一切都安排好。容家他是绝对不会交给容煊的,饶是容煊在他跟前再恭顺,他也知道,容煊是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他要让容煊为另外两个儿子铺路,就算容家如今大不如前,但只要给另外两个儿子留下容家现在这些产业,他们也不至于过的太差。
至于容煊,自然是用来牺牲的。
容福成命人准备了酒菜,去请容煊过来一块吃晚饭。
自打两年前他身体不好开始,容煊便很少来容府了。
本以为这次又要费上一番功夫才能请容煊回来,没想到晚饭时分,容煊居然提早到了。
容福成强撑着身体来带大堂,一眼便看到容煊站在门口,仰头看着外头的月色,不知在想什么。
这几年,容煊的容貌越发出色,一身红衣绝代无双,光是站在那便叫人无法忽视。
就算他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他这个看不上的儿子,容貌确实是没的说。
“容煊,过来坐,爹有话要跟你说。”
容福成对容煊向来是直来直去,他习惯了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容煊,自认愿意这样与容煊说话,已经算是给足了容煊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