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煊一说抱着苏洛洛,一手把玩着酒杯,看了沙步拓一眼。

“沙江军,此番我来……”

沙步拓像是知道容煊要说什么,一摆手,制止了容煊的话。

“我们东胡族人,酒没喝好的时候,不谈这些,先喝酒。”

说着,他犹自拥着怀中的美人嬉闹玩耍起来。

“哎呀!沙江军,你弄疼我了……”

“疼?待会儿你才知道什么叫疼。”

那放浪形骸的话语听得人面红耳赤,苏洛洛盯着容煊胸口的暗纹,犹自装没听到。

若是容煊没在这儿倒还好,她等沙步拓酒醉后便能打听情报。

可是容煊在这儿,她这会儿被她拘着,怎么好打探情况?

不能打探情报不说,还得听这活!春!宫!而且是以这样尴尬的姿势,简直是要命哦!

容煊倒是一脸如常,老神在在的品着酒,没有丝毫不适。

几壶酒下肚,沙步拓倒是放开了些,看着容煊一直抱着怀中的美人,不由嗤笑。

“容公子,你好歹也是汇京来的大家公子,怎的没来过花楼吗?在花楼,可不是这样玩的。”

“喂,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木头?不知道如何伺候人?”

这话是对着苏洛洛说的,沙步拓倒了一杯酒,递给苏洛洛。

“伺候容公子喝酒欢心会不会?”

“哟,这位妹妹瞧着眼生啊!”

沙步拓身边一个姑娘看了苏洛洛两眼,有些狐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