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为弄伤了容煊的命根子,苏洛洛一晚上都在做噩梦。

梦见容煊拿着一根小木棍追着她跑,让她赔他的命根子。

不过,好在第二天也没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想必容煊应该是没什么大碍。

就这样过了几天,容煊再也没来找过苏洛洛。

宫中也一片宁静,带着近乎诡异的平和。

这都很长一段时间了,也没说要举行登基大典?

难道,容煊还没消气?

眼见着马上就到她及笄了,苏洛洛着实是有些心惊。

毕竟每次都死在及笄时,这叫她对这个日子,十分抗拒。

就算再不愿,日子还是一天一天到来。

苏洛洛寻思着,要不要去容煊来个负荆请罪,让他不要再对她动杀心。

及笄前一天,苏洛洛如何都睡不着,大半夜的从床上爬起身打开了窗户。

皎洁的月色洒落一地,夜风送来馥郁的花香,偶尔听见几声虫鸣,似乎很是惬意的模样。

苏洛洛撑着手靠在窗台上,盯着天上的月亮有些出神。

忽然,听见角落灌木丛中传来响动,她凝神看去,只见一抹红色的衣摆自灌木丛中划过。

快得像是暗夜里闪过的流星,苏洛洛登时来了精神,撑着手跳出窗子追了上去。

她一把抓住准备离开的容煊,笑得十分得意。

“哼,看我抓到了什么?一只要偷偷溜走的红狐狸?哈哈,你是来做贼的吗?”

容煊脚步一顿,回头看向苏洛洛。

待看清容煊的模样后,苏洛洛不由一愣,好像没多久不见,容煊怎么变成这样了?

本来玉白的脸色像是蒙了一层灰,晦暗无比,殷红的唇也没了往日那般娇艳,本该水泽盈盈的桃花目此刻看着满是疲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