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你叫吴德兴,她叫陈玉。”江正涛笑道。
吴德兴悻悻地道:“天焚音功你们是破了,但我俩的双刀合壁砍瓜功你们还没领教!”
说完从桌上拿起刀,一刀向紫媛砍来,紫媛侧身躲过,继续念着诗: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她念到决眦入归写鸟,一个跳跃,身轻如燕地继续念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吴德兴断定紫媛会当头一击,忙横刀护头顶,那知紫媛空中转身,掏出短刀刺向吴德旺前胸。
其实紫媛已算准了吴德兴绝对避不开这一刀,这是声东击西的刀法,是杀人的——刀。
吴德兴全部注意力都从头顶集中到胸口,用力回刀去挡。
但是他哪知紫媛的力量却忽然消失了,所有的力量都消失了,就像是皮囊中的气忽然一下子被抽空。
吴德兴再次判断失误,但是紫媛的刀却刺入了吴德兴的喉咙。
这是怎么回事?吴德兴想不通,死也想不通!他看见了血,鲜红的血。
他感觉到咽喉上有一阵无法形容的寒意,咽喉已被割开了,可是他不信,他决不相信刚才那刀光一闪,就已割破了他的咽喉,他死也不相信这么小的姑娘,竟有这么快的刀法。
陈玉上来扶住吴德兴,眼念眼水道:“我劝你这次不要出山,你不听!就为了那二千两银子,值吗?在山里……我们……不是过得很清静,很好的吗?!”
吴德兴声音微弱地说:“我们现在就回去,我……们……现在……就回……去。”
陈玉扶着吴德兴摇摇晃晃走下楼去,消失了在夜色中。
这时,有一个人没有说话,低着头,将面目全都藏在斗笠的阴影中,仿佛不愿让人看到他面上的表情。
他慢慢移到紫媛身边,但他的眼睛却一直在盯着紫媛的手。
紫媛警觉地看着他,右手一个手腕翻腕花刀,身体却没有移动的迹象。
斗笠男认真地观察着紫媛的每一个动作,观察得非常仔细。
紫媛见他的移动动作虽然很缓慢,但手却很稳定,料定此人是使暗器的高手。
为了缓解紧张一触即发的战斗气氛,紫媛又念起诗:
出门搔白首,
若负平生志。
冠盖满京华,
斯人独憔悴。
孰云网恢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