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并盛应该不会有人敢假扮我。”

月见山深呼吸,再深呼吸。她揉了揉眼睛,擦掉眼泪,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又问:“云雀同学,你看我眼熟吗?”

并盛委员长,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男人,缓缓后退了两步,眼神迟疑:虽然他是学校委员长——但也不可能记住每个学生的脸吧?

忘记一两个人不是很正常吗?她是不是要哭了?就是哭了吧!果然是哭了!

麻烦,避无可避了。

云雀虽然没有说完,但月见山已经能通过对方的表情猜出事实了:他不记得自己。

云雀恭弥并没有九周目的记忆。但是替身使者死亡的周目,应该都有记忆才对啊!就算没有记忆,也不可能毫无印象吧?

月见山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百思不得其解。这时一张手帕轻飘飘的落到她手机上,月见山呆愣的抬起头,只见那位委员长已经转过身去:“食草动物,哭起来也太丑了。”

说完,他越过翻护栏跳去了隔壁楼的天台。只剩下月见山一个人呆坐在天台上。

到了这一步,即使再不合理,月见山也不得不接受现实:她被困在第九周目了!

现在必须要找人求助,既然是替身除了问题,那么毫无疑问是要求助于替身使者。月见山已经背熟了空条承太郎的电话号码,所以即使现在手机里没有存号,她也能给空条承太郎打电话。

电话拨出去后,她有些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忙音结束。忙音响过五声,电话被接通:“喂?这里是空条家,请问您是?”

月见山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空条教授你好,我是月见山春。我可以和您见一面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数秒,道:“可以,我现在就有空。你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