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灿灿连忙道,“告诉老师没用的。”
接着,她就写了张字条,然后团成一团丢到刘月脚下,再故意撞了下桌角。
刘月回头看是她,不知道郑灿灿这是搞什么鬼,自打上次郑灿灿帮了白晶之后,她跟对方就井水不犯河水了,不知这又想干嘛。
顺着对方给自己使眼色,她低头一看就见自己脚下有个终团,捡起来一看,让面就写了一个名字:朱晓惠。
这两天的事正让她窝火呢,再看郑灿灿又指了指前面朱晓惠的同桌,她立即了然。
她也不是没脑子的人,当即找了两个聊的来的小伙伴,把朱晓惠和她同桌叫到学校后巷问了问,朱晓惠当然死不承认,但是她同桌却心理素质不咋地,一吓唬就都说了。
朱晓惠气的要死,可是也无可奈何。
随即刘月就跟朱晓惠打了起来,确切的说是她被刘月给打了。
她平时惯用嘴挑拨离间,哪里是刘月这个没事喜欢打架闹事的主儿对手,于是回家后就挂了彩。
嘴角被打破了,腿也破了皮,但刘月出手还是有分寸,哪疼打哪却又不重,都是些皮外伤。
当天晚上朱晓惠一瘸一拐的走到小区门口越想越气,她就说些事实,凭什么被打,她一定得让刘月和白晶付出代价。
于是她在门口墙边找了块碎砖头,朝自己脑袋咬牙就是一下子。
扔了砖头就往家跑,“爸,妈,大哥二哥,我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