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小吴还想着一会儿过去帮他按着点猪,结果还没实施行动呢。
“您看行吗?”张建国手里拿着工具刀,面无表情的问。
朱场长哑然半晌道,“行行行。”
不过反应过来,他又有些戚戚然的说,“有件事我可得提前跟你说,咱们现在只招临时工,暂时是转不了正的。”
张建国点点头,“行。”
朱场长大喜,“好,你什么时候能来。”
张建国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临时工可不可以不用天天来?”
其实他特想不用去上学,毕竟上辈子上了那么多年,不过在这样的年代,似乎还是有个学历为好。
所以他学还是要上的,这工作也就不可能天天来。
最后与朱场长商量一个周来三天,他既管杀猪也管劁猪,工资一个月三十三块,管吃。
约定好来的时候,张建国就走了。
朱场长高兴死了,终于可以安生些日子了。
棉纺厂家属区,某栋三楼白晶家。
一个挺着个大肚子的女人有些烦躁的在客厅走来走去,她指着一个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斗中年男人,“你就是知道摆弄你那个破烟斗,还不赶紧再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