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是个哭包,猜到师兄栽赃陷害师父哪里有不哭的道理。更别说他目睹过狯岳深夜回到道场,却一度被他蒙骗,置之不理。

“不要自责。这件事我们谁也料不到,谁也无法阻止。各人有各人的路。”

他扭过头来,眼神鲜活而生动。

“那他一定要受到惩罚。道场都因为他变成什么样了。”

你:“……这是桑岛爷爷做出的决定。”

不公布狯岳所做的事,是桑岛爷爷给他最后的庇佑。

“师姐你被爷爷养大,居然也忍了他对爷爷的伤害吗?”

正是因为如此,你才会遵从桑岛爷爷的命令。

即使你肚子里明白,那是桑岛爷爷一厢情愿。

狯岳很难会知错,很难会改过。

“现在道场很艰难,但会挺过去的。多去找朋友们玩吧。灶门炭治郎就不错。”

“那是两码事!”

我妻善逸把布巾甩到地上。

“那是两码事!”

五条悟:“哇,你哭了。”

他一句话激起了我妻善逸下线的大嗓门。

“哭了就哭了!关你什么事!你这个偷走师姐的大混蛋!你还夜探师姐唔唔唔——”

你本要为他擦眼泪的手换了个方向,把人捂得死死的:“说话之前先过过脑子,想想自己会不会被人灭口。”

但你只有一双手,捂住了我妻善逸,就捂不住五条悟。

他扒着纸障,笑嘻嘻:“你害羞啦,空音?”

就离谱。

……

“别生气了,我们上街吧。”

你和五条悟买了奶茶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