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狭雾山的时候锖兔和义勇还很老派地留着长发,偶尔修一修前面过长的头发也很随意。
鳞泷先生倒是留着短发,但鳞泷先生只会这短成板寸的一个造型。
暂时还不想变成猕猴桃,只能亲手动刀将短发削得坑坑洼洼的零表示自己已经受够了。
出售高级吴服与各类奢华舶来品的店铺随着扶梯的上升也在眼前流转而过供人挑选,霓虹灯此起彼伏地亮了起来。
零很淡定地望着向下的风景,才让他没在一众或是穿着洋服礼服与一看就是后缀好几位数的高档和服的客人中显得格格不入。
万国国旗交织悬挂地扬在夜色中。
这是个很美好的地方,当然,也是个很贵的地方。
顶楼的庭园一眼望去几近能将东京的屋町全数收入眼中,也就只有浅草的凌云阁还需仰头而望。
而就在这百货屋的不远处也有一栋建筑异常惹眼。
也是西洋风格的建筑,洁白的外垣一尘不染,根根石柱支撑着那座二层的洋楼,颇有一种文艺复兴的风格。
东京的鹿鸣馆,也是这座城中再上流不过的沙龙会馆,若说这百货屋里还能见着很贵但也很传统的东西,那么在那栋建筑里,就连说的话也全都是洋文。
外界对鹿鸣馆的平均褒贬不一,很难做下确切的定性。
这些事情与他无关,面对此情此景零发自内心地只有一个想法。
到底是什么给了他们对自己口音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