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偏了偏头将耳朵凑过去想要听听里面的声响,童磨又不紧不慢说:“边上那几扇门后面没人啦,阁下左手边那道门后面……呃,不太好闻的味道,应该是个年纪在四十岁以上的男人,平日应该很喜欢抽烟喝酒吧。”
他感叹:“这样的味道,我都不太想碰耶。”
“我也没想知道的这么详细。”特征一一都能对得上,还能记得场屋老板即使是上门来访手里都不忘拿一杆烟枪,零按着太阳穴回头看他,“一个人?”
“嗯,只有一个人!”
童磨也凑过来了点儿,比这里置放的戏服般还要精致的法衣外衫还总被熏香侵染着,只是闻着这股味儿,零都知道他凑的有多近:“您想怎么办?是直接砍掉他的腿让他不能跑呢,还是先砍掉他一只手吓吓他?”
这两个选项有什么区别吗?
压着喉咙生怕惊扰到了里边儿尚还不知门外站着一人一鬼的场屋老板,零抬头盯着眼里的意味完全捉摸不透的童磨,只得暂停动作警告他:“这件事还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太过分了。”
“这不是为您分忧嘛。”童磨的声音里透着点儿委屈,他摇了摇头像是宠溺般退让一步,“您请您请,您自己来。”
定神转头不再去想童磨古古怪怪的举动——反正他也得不出结论,零摩挲着下巴观察着眼前的门扉。
好像怎么进去都有点奇怪而且说不出缘由的感觉。
那么索性——
“fbi,开门!”
“里面的人别动,我有事儿想问你。”零一脚踹过去踹倒了紧闭的门扉,踩着那往里倾倒的纸门一步步走进去。
好像是这动静稍稍大了些,台前尚能被鸣姬小姐演奏的琵琶声给盖下去,然而着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