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将自己脑内时速八千码出来的剧本甩了个干净。

什么嫂子文学,不存在的不存在的。

就一想到他的辻哉少爷走的路子这么野居然变成了他的嫂子这码事,零每天晚上做梦都能被惊醒。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明明是他先来的(x)。

“其他朋友?嗯,我相信你。”继国严胜会心一笑,他看着零拿出随身的笔墨简单回了信,在见他落款后画下了几笔小小的图案,某种困扰他的疑惑再次出现。

柔和的线条与他见过的所有工笔画都大不相同,线条神韵没有一处相吻合,又让他能会心地辨别出所绘的内容。

他若有所思:“你也会画画。”

“……可不是么。”零将给美绪的回信写完,低头看着画给几个孩子们像是彩蛋连载一样的笔墨,一下子想到了自己曾画给继国严胜的一张小笺。

不要慌,这一手他也教给里子了,应该不会成为破绽才对!

不过看着继国严胜那张清朗但严肃的面容上在提及绘画时能流露出来的几分回味的神情,看来他的画技没有和辻哉少爷说的那样摆不上台面嘛!

“说起来,零子过得怎么样?”先发制人地提出问候,零觉得他这一手问题应该没有什么毛病。

他也以时透满的名义用上自己的话语给时透里子写过几封信件,不过里子的回信只有寥寥,话里话外都是些稀疏平常的话语,像是并没有看出他信件中的话外之音。

美绪会在信里讲述他们的稻田里的秧苗在一天天地长高,小竹他们还会在三更半夜时分跑去田地里看,踩得一身泥回家,还得连夜把衣服洗好,然后在第二天穿着一身湿哒哒的衣服被美绪好好教训一顿。

缘一老师也会给他写信,他一边写,诗就在一旁说,小两口送来的信件总是最长的那一封,时透家的信使总能在他们家里蹭到一顿午饭或者晚饭。

私下里信使还不好意思地和他说过一次,满口都是对诗的手艺的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