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妹妹吗？”

“是的，但是你为什么也叫我妹妹？”

“嗯？啊，张佳乐和老林来找我聊聊，就知道了呗。”

聊聊？唔，你说：“不好意思啊，是我的问题。”

方锐有点惊讶：“……你性格也太好了吧。是我把你晃晕的，对不起。我一定好好练押枪哈哈。”

你本来还担心两边一起道歉会让气氛尴尬，他这么一开玩笑，你轻松下来：“可可可，我当真了啊！”

“不是吧？我说笑的。我要是学了押枪那还有周泽楷什么事。”

“你学了那周泽楷就提前退休，下一任枪王就是你了！”

“行！转型，现在就转！”

“转！不转不是中国人！”

你发现方锐真的很搞笑，和你一样是欢乐沙雕选手。

……

你挂掉电话，找到周泽楷的号码，眼一闭，拨号。

他在你反悔按掉前接通了。

“……”

他不说话，你也不说话。

这么沉默下去也不是个事，你想开口，在称呼上卡住了。

周泽楷？好像太生硬。

泽楷？你以前没这么叫过，就很奇怪。

沉默。

“……”

你的气音顺着电话的信号传过去，你也能听到他的呼吸。你难以从他平静和缓的呼吸中确定他的情绪，你和周泽楷之间横隔着一个世界。

他不说话，那你也不说话。

你甚至有点无理取闹地生气，想着他为什么不先开口呢，非要这么僵持着，如果在你和他之间一定要有人先服软，你不愿意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