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幸福的人,才有勇气坦然地接受别人的好意。

降谷零悄没声息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割腕的疤痕已经不见了。

“景,你胸口的枪伤……”

“嗯,也不见了。”

你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唔……”

记忆还停留在乱七八糟的一片混沌。

隐约想起晕倒前……你似乎去见了贝姐?

可是之后发生了什么却一下子难以理清思绪。

只记得仿佛……有看到……波本?

你晃了晃脑袋,还没回复力气的身体软绵绵地撞到了什么温暖的东西。

……欸,景光……怎么会在这里?

在枕头边的手机亮着来电提示。

因为没有接到所以变成了未接来电。

是萩原。

“唔……是萩原先生啊。”

怎么会突然给你打电话……?

大概是你的疑惑太明显了,降谷零哂笑。

“他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罢了。”

……!

看到降谷零,你的脑袋是真的有点清醒了。

虽说还是昏沉沉的,有种给睡过头的麻痹感,但是最紧迫的问题依旧没有忘记——

“贝尔摩德那边没关系吗?”

“已经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