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看起来只不过是二手书店和杂货铺和速食摊的结合物。

我实在不明白她在这种时候跟我开诚布公做这种事的意义。

。"那张照片是从哪里来的。。"

。"照片?你是说小白吗,它死了很久了,十年前就在老家过世了。。"

。"你的老家在哪里。。"

。"就是这里。。"

。"这里是你的据点?除你之外还有谁。。"

。"我就是老板。。"

。"贴在墙上的那些,是谁给你的情报。。"

。"……《少年sunday》和《newtype》。还有别的杂志。。"

……跟预想的情况不同。

完全没接触过的名字,在头脑中怎么搜寻也没有印象。

据我所知组织一向以酒名为代号,还没有用期刊杂志作为代号的先例。

眼睛所看到的一切让大脑得到的判断是面前的女性并没有说谎。

她对我所说的话都是真实的。

也许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利用枪械来控制她。

换个地方……例如审讯室什么的,稍微施加点限度内的痛苦,就能够获取足够的情报。

但是我也不能将这个危险的地方弃之不顾。

我相信她有备而来。

从刚才开始,无线耳机就无法再联络上风见。

这家店……一定安装了干扰设备。

身上所有的通讯工具似乎都失效了。

只是我不明白,如果她能做到这么万全的准备,又何必这样坦荡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完全有可能直接打昏她。

我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