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持长剑,如同最开始在剑道馆见面的那刻,以一个剑道对手的身份站在了不二周助的对面。

两人持剑对立,不二周助握着无形的长剑,等待着宗像礼司率先持剑攻击过来。接下来的每一个对击动作仿佛从剑道馆对打那天复制了过来,不过两人的身份互换过来。进攻的是宗像礼司,防守的是不二周助,两把‘长剑’互相不断敲击,没有丝毫噼噼啪啪的声音发出。

你能坚守你的理想吗,王。在对手是曾经对弈的手下,在开始有所感觉对手的不对劲之后,你还能坚守理想,将我这个不仁不义、危害人类的罪人斩杀吗。

不二周助昨晚最后一个挑向人咽喉的动作后,立在原地。

宗像礼司如同那天不二周助身体向后一仰躲过了这一剑,膝盖下沉整个人重心前移,手腕一转,长剑立改方向。

噗呲——

血花四溅。

同样在东京,早就和弟弟不二裕太回到了家里的saber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不二家中所有人,就是连一直在国外上班的爸爸不二明彦也被他叫了回来,他是这么跟不二明彦说的,“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当面跟你们说清楚,有关于你们的孩子不二周助。”

不二明彦听此,急忙向公司请了几天假,坐着最早的航班飞了回来。一回来就见自己前不久找回来的孩子穿着正式的坐在椅子上,“周助,你……”

“对不起。”saber从椅子上起身,对着不二一家人鞠躬道歉,“我并不是你们的‘不二周助’。”

错过的终究是错过了,就像拥有一样的容貌一样的记忆,他们也不是自己曾经的家人了。

saber感慨着,怀念的目光扫过这些熟悉又陌生的容颜,他向这些普通人解释,“我是不二周助,但我是另一个世界的不二周助。属于你们的不二周助拜托我来做几天你们的孩子,让你们放宽心不在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