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谈在给刘彻的信上用抱怨的口气吐苦水,叙说了一下乌桓人把发明火药桶的他当成了神仙,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也没办法,这种事情不适合用十分正式的口吻说出来,只能这样打趣一样地说,反正之前已经有很多次这种误会了,乌桓人的误会有李息推波助澜,但他不说,刘彻大概也想不到。
果然刘彻也没多想,只是看到乌桓人捏了一个泥人就代表他儿子,而他儿子的重点竟然是这些泥人很丑就觉得乐不可支。
刘谈给刘据写的信就稍微放松了一点——他在跟刘据探讨育儿心得。
在信里刘谈吐槽了一下带孩子的不容易,顺便还发愁刘苦的开蒙问题。
那上面的很多问题让刘据看得都一愣一愣的。
说实话,他从来没想过小孩子的事情竟然有这么多,以前他也没带过这么小的孩子啊。
孩子小的时候都归母亲去教导,等到大一些父亲才会参与进来,这基本上是大家的共识。
至于母亲早逝的那些最多也不过就是得他偶尔问候一句,剩下的都是让宫人去带。
所以刘谈把他当成了有经验的父亲,这让刘据的压力十分之大。
刘彻那边看完信开心过之后,转头一看,发现大儿子正在愁眉紧锁,不由得稀奇问道:“这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