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王的纳税额曾经一度支撑北境国税收的半壁江山,这也就是这些年北境国整体发展起来了才不那么明显。

窦思博立刻让人去抓人,不过既然是富户,刘谈就知道这些富户的想法了,不外乎就是想要捣乱,捣乱的人里面应该有很多本来就是卖盐的。

他们的盐应该是高价进来,毕竟没有新的晒盐法,那么盐都是煮出来的,自然价格奇高。

结果现在刘谈这边的售价比他们的进价还低,这些人肯定是不甘心的。

只是刘谈也有些诧异,这些人竟然这么大胆子,当初可是朝廷直接张榜公布的,有脑子的就该知道就算不是朝廷贩卖也是他的手笔,竟然还不知死活?

窦思博将人抓了之后,立刻派人审问,都没用上半天——这些富户一个个本来就是软骨头,没读过书,大部分都是暴发户,要不然就是暴发户的后代,也就是在燕国这个被的行业税收不太行的地方,他们还能有个地位,甚至能够跟王宫比邻而居,换到任何一个诸侯国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刘谈这些年思想也逐渐被大汉同化,他虽然依旧不觉得富户就该地位低,但也觉得该压制一下这些人,真是有点钱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窦思博将口供送到了刘谈的书案上,刘谈摆手说道:“懒得看,你说说吧。”

窦思博苦笑道:“殿下,您有所不知,臣原以为这些富户是被猪油蒙了心一时行差踏错,结果没想到他们的胆子比臣想得还要大,他们这些人在燕国,或者说是在蓟城这个地方基本上是一手遮天,当年就算是庶人刘旦都吃过他们的亏。”

刘谈有些诧异:“刘旦都吃过他们的亏?”

窦思博点头:“当年他曾想要开个铺子开源节流,结果愣是无论做什么都被这些富户挤兑到倒闭了事,甚至曾经高价盘下的铺子最终也只能低价卖给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