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喷人!你看到的绝对不可能是我。”

“当日除了当值的你以外,所有人都已经回了宫女所。而我也是先回到宫女所后才出来的。宫女所的姑姑可以证实,那一夜除了你我以外,所有人都按时就寝。你说除了你还能有谁?”

“将军明鉴!绝对不是我!那天……那天……”

雷聿修见被指认的宫女言辞闪躲,厉声道:“你为何如此咬定不是你?你可有证据自证清白。”

“我有,那天我见公主不在房内而是去了藏书阁,知道公主应是整夜都不会回来了,便等所有人回到宫女所后,就大着胆子去和侍卫阿仁苏幽会……阿仁苏可以为我作证。所以她在寝殿内看到偷东西的人一定不是我。”

麦儿紧接着问道:“你们那日何人为公主梳的头?”

“正是是奴婢……”被指控的宫女低着头答道。

“那日你为公主头上戴的是什么发饰?”

“公主那日……那日早朝时,公主带着她的玉葡萄发簪、流苏和耳饰,归来后就拆散了头发,把这些饰品都拆了下来,还吩咐奴婢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麦儿追问道:“你确定公主把发饰全摘了?”

“确定,”宫女笃定地说道,“我们这些近身伺候的都知道公主这个习惯,一下朝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摘首饰。”

雷聿修听到这里,眉头紧锁起来。

“这套玉葡萄首饰,平日上朝时,公主是成套佩戴,还是单个戴的?”麦儿问道。

“公主上朝都是全套戴上,下朝就全套摘下。”那名宫女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