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关系。”

大颗大颗的汗从额头滑落,白枭说:“我愿意让你咬。虽然隔了三年,有点晚……”

他深呼吸,忍住身体里的疼,说:“但我愿意让你咬,咬到你心满意足为止。”

这话仿佛打开了苏酒的兽性开关。

他忽然一个翻身,和白枭上下调换。

可他没有动作。

哪怕额头青筋几乎要蹦出来,他也依旧没有动作。

哑声问:“你确定你不会后悔?”

白枭勾住苏酒的脖颈:“不后悔。”

主动吻了吻他的唇,说:“所以你不用忍。”

苏酒的眼彻底红了。

苏酒打电话叫来的医生敲了很久的门,都不见人回应。

无奈之下只能打电话。

电话打了好几通,才总算接通。

可医生尚未来及问话,便听电话那头道:“他送医了,谢谢,再见。”

声音沙哑异常。

寥寥八字,就立刻挂断。

被鸽了的医生骂了句:“shit!”

愤而离开。

两个小时后,苏酒自后将白枭抱在怀里,不停的吻着他的腺体。

玫瑰味的信息素不要钱一样,弥漫了整个空间。

苏酒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沉迷。

他张口,露出尖尖的牙,在白枭的腺体上轻轻地磨。

片刻后,用力咬了下去。

位置不偏不倚,正是三年前白枭被谢柯临时标记的位置。

那时谢柯的两个牙印明晃晃的印在白枭的腺体上,叫苏酒嫉妒的几乎发了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