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吧,钟一诺想。
等到两人都走远了,他也预备离开。
余光却瞥见附近草丛上,一颗透明的纽扣在阳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辉。
钟一诺想起了苏酒被他弄凌乱了的衣衫,鬼使神差的将扣子捡了起来。
像做贼一样,看到四下无人,才揣着那颗扣子跑了。
白枭这一关机,就关了一天,根本不知道学校发生的事情。
他不知他这几天是怎么回事,不知多少次透过这个世界的苏酒,想起那个总爱跟在他身后的阴郁少年。
只要一想到对方可能会因为这个世界的白枭展现出的一丝善意,就用同样爱慕且小心翼翼的眼光看他,他就烦躁的不成样子。
联想到他都是透过这个世界的苏酒才回忆起那个阴郁的小oga的,白枭所幸眼不见心不烦,直接消失了一整天。
等到他晚上回到白家时,面对的就是白景晨愤怒的脸色和林有淑谴责的目光。
白枭脚步微顿。
原本的世界,他也经常面对这样对他怒目而视的父亲。
因为他的父亲总觉他他对苏酒太过苛刻。
为此,白枭挨过白景晨不少顿教训。
他的母亲林有淑也是,经常用这种谴责的眼神望着他,说:“小小,我不要求你一定要喜欢酥酥,也没有逼着你长大后娶他。但你们好歹一起长大,为什么你就不能多给酥酥点宽容呢?”
白枭每每都感到无法理解。
为什么一定要是他宽容苏酒?
苏酒每日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他时,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吗?有想过他会很烦吗?
没想到穿越过后,也会遇到同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