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不管苏酒说的什么。
笑说:“初中以前,我和你一直是睡一个房间的。”
捏了下苏酒的脸:“记得上初中的时候,你还说过‘我和白枭从小一条裤子长大,他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正因为太熟了,所以反而不感冒’。怎么……”
白枭尾音拉长,声音里带了丝丝笑意:“不会这时候反而害羞了吧?”
那是初一那年的时候,苏酒与白枭每日同进同出。
有不少人私下问过苏酒,是否和白枭是在谈恋爱。
得到的答复均是否定的。
苏酒总是说:“我和白枭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他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正因为太熟了,所以反而不感冒。”
对,他和白枭实在是太熟了。
婴儿时一个摇床里睡觉,幼儿园时一个浴桶里打水仗,小学时一个被窝里读小人书。
长到十二三岁,至初中开学前的暑期,二人还曾因为争论谁的女神更漂亮而吵过一架。
至于长大后会不会在一起?
怎么可能?
但不知哪一日,似乎是初二那年开学,他与白枭定有娃娃亲的事情便在整个学校传开了。
自那之后,再也没有闲杂的人在苏酒面前晃。
他的生活一下子就清静起来。
反倒是白枭,就算有了个娃娃的对象,前仆后继往他身边凑的beta和oga仍旧是只多不少。
被白枭的话挑起了记忆,苏酒下意识反驳说:“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害羞?”
白枭一锤定音:“那就一起睡吧。”
拉上窗帘,关上灯。
昏暗卧室里,他引着对方来至床边,拉着他一起躺下,面朝着面。
躺下莫约五六分钟,苏酒迷迷糊糊的时候,白枭忽然叫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