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想撬开他唇,想纠缠他的舌,想要……
白枭深呼一口气,无声的自言自语:“还有三年,只要再等三年……”
话未尽。
转身,出门,去浴室冲冷水澡。
第二日,苏酒醒来时,只觉浑身上下神清气爽。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同白枭拨打电话那一刻,再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在腺体被刺破一瞬,隐约清醒了片刻,但很快又失去了意识。
不由伸手,在腺体上轻轻摸了下。
果然摸到了两个清晰的牙印。
脸莫名有点儿热。
苏酒钻进被窝,在床上滚了滚。
直到感到脸上那莫名其妙的热度退了之后,才从被窝里探出头来。
这一探,正好和卧房门口的白枭对上视线。
他就那么好整以暇的半靠在门栏上,嘴角带着略有似无的笑意,也不知道是站了多久。
苏酒脸上刚刚褪下的热度又升起来了。
脑子做出反应之前,手就先一步掀起被子盖住头。
做出这样的动作后,苏酒自己都懵了。
他在略显闷热的被窝里僵了片刻,忽然想到,如果不是白枭标记了他,他至于那么难受吗?
遂感到理直气壮。
苏酒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将自己裹成蚕蛹,背对白枭侧躺着。
生怕白枭不清楚他的愤怒一样,嘴里还重重的哼了一声。
白枭:“……”
略略失笑,他摇了摇头,走进床前,轻轻的晃了晃床上的蚕宝宝。
忍笑,唤:“酥酥?”
苏酒又重重的哼了一声,委屈到天上去了。
白枭又轻轻的晃了晃他,无师自通的说起了茶言茶语:“对不起。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我昨晚就不该顾虑你的感受,强硬的留下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