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疑惑道:“请假?什么时候的事?”
白枭耳朵红了红,说:“标记之后,你失神的那段时间。”
苏酒:“……”
哦,那他可真是失神了好一段时间。
“所以去吃饭吧,不用担心,不会受罚的。”
白枭说着,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会受罚的,是他。
当晚,白枭果然听了苏酒的话,没有去他家里打扰他怀念他‘未出世的宝宝’。
他独自一人回到白家之后,迎面便是白景晨黑沉沉的脸色。
白景晨问:“你标记了酥酥?”
白枭答:“是。“
白景晨又问:“是否出于他的自愿?”
白枭:“……”
他沉默良久,才紧抿着唇,说:“不是,是出于我的私心。”
白景晨的声音冷了十个度:“所以,你是承认你被alpha的欲|望所蛊惑,任由自己标记了一个对你而言毫无抵抗能力的弱小oga?”
白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