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生理期的信息素完全褪去需要些时间,白枭不放心留他一人在家,便打电话个老师请了假,留在这里照看。
苏酒这一睡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再起来时,身体已经好全了。
他摸了摸瘪瘪的肚皮,趿上拖鞋出了卧室:“小白,我准备定外卖,你想吃……”
话道一半,苏酒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小跑两步奔到客厅,半蹲在到访的妇人跟前,疑惑道:“您怎么来了呀林姨?”
苏酒口中的林姨正是白枭的母亲,一位女性的oga,林有淑。
林有淑同苏酒的母亲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闺蜜,感情非常好。
各自诞下男婴后,便互相认了干儿子。
幼时苏酒‘干妈’前‘干妈’后叫的欢,大了以后反到越来越矜持了。
再加上林有淑忙于工作,苏酒并不能常常见上对方一面,因此更加不好意思叫对方‘干妈’了。
但林有淑却不太满意苏酒的称呼,佯怒道:“叫什么林姨,叫妈。”
苏酒撒娇的同她笑了下,加了一个字:“干妈。”
林有淑摸了摸他的头:“你这孩子,怎么越大越生分了?反正迟早都是要嫁进我们家门的,早早喊我一声‘妈妈’怎么了?”
苏酒朝林有淑吐了下舌头。
也不好直接说他和白枭成不了,只能委婉道:“这不是,以后什么样还不知道呢吗?”
林有淑当下横眉竖目,对坐在对面的白枭道:“不是你欺负酥酥了吧?否则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说你被外面哪个狐狸精勾了魂?我们酥酥这么好看,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莫名被骂一通的白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