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没有追上去,任由苏酒泥鳅一样溜走。

等到对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里,才同池嵩微微颔首:“今天的作业。”

池嵩赶忙递给白枭一张纸。

那上面记着今天课上各科老师布的作业。

白枭按照上面写的,从苏酒的书桌里一一整理出他的作业,拎着他的书包就要走。

却被池嵩叫住。

“不是我说啊白哥,你每次给小九儿拿回去的作业他基本都不做,还不都是第二天抄我的,干嘛还要费这个功夫给他带回去?”

“他带回去多少能看进去一些。”白枭说完,背上书包往外走。

“唉白哥等等!”池嵩三两步追上去,压低声线,“白哥,我就挺好奇的,你跟小九儿到底算什么关系啊?感觉比起谈恋爱,你更像是他的老妈子。”

白枭脚步微顿,面色却不见变化。

重新迈开步子时,问:“他又拿‘挡箭牌’说事儿了?”

池嵩点头。

白枭冷笑一声:“呵。”

再无二话。

池嵩不大明白这一声‘呵’到底算怎么个意思。但考虑到白枭这会儿浑身往外放冷气,他也不大敢问。

一出校门,就迫不及待钻上自家司机的车远离冷气源白枭,同对方挥手告别。

白枭却没立刻上自家接送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