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

不过是小雨。

也懒得回去拿伞了,反正这雨小的可以,都快是成年人了淋点雨也没什么。

只要跑得够快,雨就追不上我。

就这么想着,她就把羊毛毡塞进了外套里,这样子就不会淋湿了。

一鼓作气冲进了雨丝泼墨的世界,在奔跑的时候无意低头看了下地上的水洼,发现衣服里塞着羊毛毡的自己就像个孕妇。

很快就到了五条老师的房间门口,空弦擦了擦脸颊上的雨水,捋了捋头发,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整理完仪容仪表,最后粗暴的将外套里的羊毛毡掏了出来。

她觉得自己的动作好像剖腹产,有点被自己笑到了。

敲了敲门:“五条老师在吗?五条老师睡了吗?”

等了一会儿也没有人开门,空弦歪了一下脑袋,她倒是听到了里面有什么淅淅沥沥的声响,就像是外面下着的雨一样。

她小声自言自语:“老师不在吗?难道睡着了?不是说不睡觉都可以的吗?”

而就在她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的时候,砰的一声响,面前的实木门开了,氤氲的热气扑面而来,还带着一股好闻的清爽气息,就好像是夏天冲绳的阳光,冬天北海道的雪花。

空弦木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手里的羊毛毡差点就没拿稳。

可能是开门的方式不对,她看到了付费内容。

恰到好处的胸肌,坚实分明的八块腹肌,比例绝佳的宽肩窄腰长腿,他裸着上身,浴巾松松垮垮地裹在腰上,隐隐约约能看见腰侧的两条人鱼线蜿蜒进浴巾里。